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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部传来关键指令,已抵达我方,接信后请即刻率红25军前来,以便接收命令。”
自红四方面军撤离鄂豫皖根据地之际,徐海东部作为留守力量,已历经转战近两年时光。
鉴于独立游击作战的性质,他们所面临的条件尤为艰苦。
于荒芜的山野之中,无屋可栖,他们便搭建草棚以抵御风霜。若遇粮荒,便取树皮而食,或挖掘葛藤之根以求充饥。至于疗伤之药,他们则采集野生草木、树皮、南瓜瓤以敷裹伤口。
纵然如此,徐海东部的战士们亦能在苦涩中寻得欢乐,于休憩时分共同创作了一首歌曲:
“深山沟壑,便是我的居所;野生蔬菜与果实,构成了我的食物来源。即便连续三日断粮,我亦能英勇战斗,不惧挑战。”
战士辛苦,徐海东更辛。
一段时期内,战事繁忙,徐海东连续23日未能安享整夜安宁,仅能在战斗的空档中稍作休憩。待战事告一段落,他一头扎进梦乡,连睡了三天三夜,醒来时,却呕吐出一盆鲜血。
战士们误以为首长即将献出生命,然而仅是稍作休憩,徐海东便毅然起身,投入到工作中。
每当翻阅这些资料,我心中不禁涌现出无尽的惊叹,难以置信徐海东竟能连续23日不眠不休......恐怕唯有将之归结为革命信仰铸就的坚不可摧的钢铁战士。
相较之下,红25军的生存环境堪比炼狱,而贝爷在荒野中的求生之旅,不过是一场孩童的嬉戏。
历经近两年的游击战,这支平均成员年龄仅为18岁的队伍并未溃散,反而在牺牲中不断补充新生力量,艰难维系着生存,始终维持着约3000人的稳定规模。
自接到信件后,徐海东与吴焕先迅速部署了皖西的留守事宜,随即率领主力部队向西进发。历经重重关卡,成功突破敌军设置的四面封锁线,终在11月返回鄂东,接受了上级的指示。由于时间紧迫,甚至无暇细想,便将捕获的4000名俘虏悉数当场释放。
对于中央的指示,现存史料中记载多显模糊不清。
徐海东在回忆录中提及,中央军委判定鄂豫皖根据地已陷入困境,遂指示红25军撤离原有根据地,寻求新的战略发展空间。至于具体迁移至何地,中央军委并未作出明确指示,而是赋予了他们自主选择的权利。
然而,某些党史记载清晰明确,指示红25军西进至京汉铁路一线,以分散敌军注意力,从而在战略层面为中央红军的长征提供掩护。
理应而言,当事人所撰写的回忆录具备一定的可信度,而编纂党史亦依赖于丰富的文件资料,然而,此事件却演变成了一桩难以理清的悬案。
信源自辨。
无论如何,徐海东与同志们着手整编人员与装备,以中国工农红军北上抗日第二先遣队的名义,开启了那被戏称为“小长征”的战略迁徙。在此过程中,红25军的军长职务由程子华接任,吴焕先担任政治委员,而徐海东则被任命为副军长。
又是糊涂账。
程子华肩负着周恩来的重要指示前往鄂豫皖地区,据此,诸多资料均明确指出周恩来曾任命程子华担任红25军的军长之职。
然而,根据周恩来个人的私密档案记载,他仅派遣程子华前往鄂豫皖地区开展工作,并未正式任命其为军长。换言之,程子华系利用信息上的疏漏,擅自篡改了周恩来所下达的指令。
鉴于此事,在六十年代,周恩来同志曾会晤程子华先生,并特意要求其对此进行详尽说明。
不过呢,即便程子华担当了红25军的军长之职,但鉴于他是新加入的,军事指挥方面仍旧需要倚重于本地出生的徐海东。
因此,红25军的辉煌战果,实则亦映照着徐海东的赫赫战绩。
我们对中央红军的长征历程耳熟能详,诸如四渡赤水、翻越雪山、跋涉草地等壮举历历在目。然而,若论及战斗的激烈程度,3000人的红25军同样堪称佼佼者。
击溃东北军129师。
经过连续9小时的激战,我们成功击败了敌军两个师的全部力量。
杨虎城麾下旅长张瑞生率领三团精锐追击敌军,红25军奋勇作战,成功击溃敌方两团,重创张瑞生旅长,并生擒敌方一名团长。
杨虎城麾下旅长张汉明率领两团精锐部队紧追不舍,红25军英勇奋战,成功击溃敌军五个营,并将旅长张汉明生擒。
随着红25军的战果日益显著,敌军加剧了对该部的“围剿”压力,于1935年5月,派遣东北军8个师及杨虎城部下的4个旅协同行动,对红25军进行围攻。
徐海东与同志们果断采纳“先疲后打”的战略,紧接着的四天里,他们行军达560里之遥,凭借充沛的体力与耐心,成功挫败了东北军的两个师以及杨虎城的一个旅的围剿,最终赢得了“反围剿战役”的辉煌胜利。
在此基础上,红25军于1935年7月挺进终南山,对西安形成威慑之势。
区区三千之众,竟能创造出如此辉煌的战果,不禁令人感慨——东北军为经验之师。
实际上,在与东北军的交战中,红25军确实获得了不少益处。
自河南踏上了长征的征途,红25军的装备参差不齐,既有汉阳造步枪,也有手枪,更有战士们手持大刀长矛。然而,经过与东北军的连续交锋,红25军最终实现了装备的统一,换上了东北军的德式武器。
若李云龙身临其境,恐怕少不了要一番牢骚,他平生未曾遭遇过如此丰厚的战场……
红25军硕果累累,而徐海东亦付出了惨痛的代价。曾有一回,在与敌军激战之际,他身先士卒,率领部队在近战中对敌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冲锋。不幸的是,一枚子弹从他的眼前射入,沿耳后飞出,可谓是遭遇了致命一击。
经此一枪,徐海东应声而倒,陷入了长达四天四夜的沉睡之中,未能苏醒。
众人都以为徐老虎势必要献出生命,便开始筹备后事。然而,出乎所有人意料,四天之后,徐海东竟奇迹般地站了起来,生龙活虎地重返战场,指挥战斗。
旺盛生命力,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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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1932年至1935年期间,尽管红25军表面上隶属于红四方面军,事实上,由于长期独立执行任务,这支部队已演变为一支独立行动的战略力量,其性质与解放战争时期的陈谢兵团颇为相似。
明白这层关系,便懂后续事了。
1935年盛夏七月,红25军在西安周边展开激烈战斗。然而,原本作为“围剿”主力之一的东北军于学忠部,却已由凤翔、宝鸡一线西移,与此同时,毛炳文部亦由公路沿线调往西部,此番变动使得“围剿”之势明显减弱。
徐海东与战友们似乎尚未领会,难道我们不再受欢迎了吗?
正当他们陷入决策困境之际,部队意外缴获了一批报纸文件,其中《大公报》报道称,红一、四方面军已在川西成功会师,先锋部队已跨越松潘地域。
综合敌我双方情报,徐海东迅速洞察,红一、四方面军必将合并兵力,北上进军;而国军的西移,显然是为了围剿红军的主力部队。
于是徐海东向鄂豫陕省委提出建议,主张红25军应向西进军,以此牵制敌军,确保主力红军能够顺利执行北上的战略部署。
此提议出自徐海东之口,已然成为定论。他进一步强调道,纵然我们这3000人皆壮烈捐躯,亦将永载荣光。
这句话,堪与解放战争时期那句“即便二野拼尽全力,其他解放军亦能完成解放全中国的伟业”相媲美。
在经过一番深入的会议讨论后,徐海东的提案得以通过。据此,红25军高举“欢迎党中央!欢迎一四方面军”的口号,发起了向甘肃的进军。他们迅速攻克了两当县,迫使于学忠部撤退九十里,紧接着又攻占秦安,切断了西兰公路,成功击溃了马鸿宾的一个旅,并消灭了马开基的一个团。
这场紧凑的军事攻势,成功牵制了胡宗南、于学忠与毛炳文,使他们无法全力围剿红军主力。
红25军在激烈战斗的同时,亦不懈地搜集有关中央红军的最新动态。
他们或许未曾察觉,红一、四方面军内部爆发了权力争夺与密电泄露的风波。红一方面军7000人孤军北上,目标过于单薄,致使红25军未能准确获取消息,更不幸的是,政委吴焕先因此牺牲,实为可惜之至。
继此,程子华接任政委之职,徐海东复任军长,携手领导红25军的战斗征程。
或许是因那桩赠送教员五千银元的壮举太过传奇,以致于提及徐海东时,鲜少有人会联想到他“西征迎接中央”的那一重要决策。
事实上,审视整个事件,西征之举实为迎接中央的一次金钱铺垫,而送钱则是西征迎中央的直接成果。
既然已经做好了全员献身的准备,那些钱财又何足挂齿?
此事至少两层含义。
其一,徐海东胸怀壮志,矢志不渝地追随中央投身革命,彰显了他高远的政治觉悟。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,他与拥兵自重的老上司张国焘截然不同。
其次,徐海东凭借《大公报》的报道,便能够准确推断出红一、四方面军的动向。这充分表明,徐海东具备以全局视角审视新闻与战局的能力,并能作出最为精准的判断,其军事素养之高由此可见一斑。
直言不讳地讲,徐海东出身窑工,历经十年的锤炼与磨砺,现已具备在一方领域内独立担当、独当一面的实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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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未能迎候中央及红一、红四方面军的到来,红25军却成功吸引了国军主力,这在客观上为中央的北上提供了便利,亦可视作间接达成了任务目标。
为避全军覆没之厄运,徐海东毅然决然率领部队奔赴陕北,与陕北红军实现战略会合。
同年九月,徐海东与刘志丹实现胜利会师,两支英勇的红军部队遂合并为红15军团。徐海东荣任军团长一职,程子华担任政治委员,而刘志丹则被任命为副军团长。
当此之际,中央红军抵达哈达铺,并意外缴获了一份《大公报》。报上记载:“陕西省内二十三县几乎尽数呈现出赤化态势,其中完全赤化的县份达八个,半赤化的县份则有十余个。”此外,该报还详细报道了刘志丹部和徐海东部的最新战况。
教员与同志们喜出望外,惊喜地发现陕北竟有红军驻扎。于是,政治局紧急召开榜罗镇会议,毅然决定撤销前往苏联边界的既定计划,转而决定将目的地改为陕北,以那里为根据地。
不可否认,《大公报》亦堪称革命事业中的杰出功臣。
陕北,这片风云际会之地,吸引了徐海东部的身影,中央红军亦正准备踏足于此,蒋介石亦洞察到红军的终极目标直指陕北。
初建之际,红15军团崭露头角,蒋介石便在西安急速设立了“剿匪”总司令部,亲自担纲总司令一职。张学良则担任副司令,临时代理总司令职责,调度晋绥、陕甘、宁夏等地的数十万国民革命军,对红军实施了严密围困。
究竟如何确保陕北根据地的安全,红15军团内部出现了意见分歧。
政治部主任高岗深信,横山之敌战斗力相对薄弱,此乃向北拓展苏区的良机。刘志丹副军团长赞同高岗的观点。
军团长徐海东持不同见解,他指出,目前陕北地区已遭受国军三面合围,因此当务之急并非扩张苏区,而是亟需打破国军的“围剿”战略。他强调,首要任务是先对东北军展开攻势。程子华赞同徐海东。
客观而言,鉴于那时的背景,徐海东的观点无疑是正确的。
高岗提及的横山位于榆林地区,向北行进数十公里即达鄂尔多斯。彼时,两地经济均未臻发达之境,更遑论革命时期矣。
若采纳高岗的建议,将红15军团的攻势指向陕北,国民党军队便得以趁机北上,不出多日即可将我军围困于那贫瘠的陕北之地。届时,整个陕北的根据地亦将难以保全。
若采纳徐海东的建议,转向南方发起攻势,突破国民党的包围封锁,陕北根据地便将得以保全。届时,我们亦可挥师北上,挺进横山。
这条道路,彼时的他们或许明了,或许懵懂,然而,他们都是历经沙场、经验丰富的老革命者,我更倾向于相信他们懂得其中的真谛。
关键问题在于,这场南征北战的分歧,已超越了军事层面的界限,演变为鄂豫皖红军与陕北红军之间关于山头领导权的争执。
争论数日,仍无结果。
最终,徐海东执着于己见,而陕甘晋省委书记朱理治则出面调停,众人方才勉力同意了对东北军发起攻势的计谋。
数日之后,红15军团于劳山地区设下伏击,成功击溃东北军,斩首3000余人,师长何立中亦命丧于此。遭受如此沉重的打击,东北军的战斗力本已薄弱,士气迅速消沉,所谓的“围剿”行动随之瓦解。
红15军团亦蜕变为一支装备精良的部队,每个团都配备了机炮连,每连则装备了八挺轻机枪,成为一支装备富足的队伍。东北军再次成为了徐海东宝贵经验的实践基地。
显而易见,若无徐海东的见解与执着,陕北的根据地恐怕难以维系。如此一来,中央红军抵达陕北后,便将失去安身之所,或许不得不遵照过往会议的决议,继续踏上漫漫长征路,直至苏联边界。
自那时起,中国革命的历史轨迹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。
“徐海东被誉为革命的大功臣”,这绝非虚言赞誉,而是对事实的如实反映。他确实在危急关头挽救了革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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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5年十月,中央红军抵达陕北,与红15军团成功会师。紧接着,便爆发了那件家喻户晓的“借款”风波。
彼时陕北的气温已降至极低,历经万里长征的中央红军正遭受着衣食不周的艰难境遇。后勤部长杨至成细细核算,发现库存中仅剩一千大洋,而要确保冬季的补给,至少还需三千大洋。
周急了,怎么办?
教员回想起初次与徐海东的会面,心中思忖着唯有向他借款一途,于是提笔挥毫,写下借条:“海东同志,恳请您部借予两千五百元,以解中央红军之燃眉之急,确保他们能够解决吃饭穿衣的问题。”
杨至成手持借款凭证寻访徐海东,徐海东随即召唤供给部长查国桢,询问其手中余款。查国桢回应尚余七千元。徐海东下令查国桢留下一千元以备后续,其余五千元则需送至中央。
查国桢感到困惑,现有的资金对我们来说都显得紧张,若是上交中央,我们该如何是好?徐海东则劝慰他,我们自身都捉襟见肘,难道中央的情况会比我们更宽裕吗?还是将钱送去吧。
解了中央燃眉之急。
教员借款与徐海东资助的往事,其对我国革命历程的重要性,至今仍未得到充分的认可和评价。
对,就是低估。
中央虽深陷衣衫褴褛的困境,徐海东的资助无疑缓解了中央的燃眉之急,然而区区五千元大洋,既无法换取大将军衔,亦不足以使教员铭记于心。
纵然徐海东不提供资金,中央红军亦能另辟蹊径。数千人的队伍,岂能无计可施,无法筹集到些许银两。
然而,徐海东通过资助中央的举措,其重要性实难估量。
我们常言红军由党指挥枪,然而,这不过是书面的纪律规定,要使纪律真正植根于人心,需有众多个体共同遵循,并在践行纪律的同时,强化中央的权威地位,直至其成为如同条件反射般自然而然潜藏于意识深处的力量。
红军时代,中央权威较弱。
在教员为徐海东开具借条之际,供给部长查国桢的举止显露无疑,即便身处中央领导近旁,他首先权衡的却是自身的物资是否充足,而非盲目遵从中央的调配要求。
一位掌管财政的部长尚且持有此种态度,更遑论统率八万雄师的张国焘。
张国焘深信不疑,中央之需,军队的支持不可或缺;据此,掌握军队者,方能真正代言中央之意志。
此种军阀主义思想的滋生,张国焘的投机心态固然是其中一因,然而,更为关键的是,中央的权威尚未真正确立稳固。
务必明确,这是指真正确立起来,切勿误解我的言外之意。
确立权威之基,需经历持续的磨砺、不懈的纠偏以及不断的调适,方能养成遵从权威的习性。岁月沉淀,方能练就如臂使指的操控自如。红四方面军之所以未能服从中央的权威,与其长期远离中央的指挥密切相关。
红一方面军起初不识中央。
警卫员回忆起教员的一件事。
1930年,中央政府派遣周以粟前往与教员会面,两人在室内进行了数日的深入交谈。这名警卫员对周以粟并不相识,但他听说周是以传达中央指示的使命而来的。他不禁感到困惑,既然红军是由毛委员和朱总司令指挥的,那么所谓的“中央”又是从何而来?
作为教师身边的警卫人员,若对中央缺乏深刻的理解,更遑论敬重,这便显露了在广大的基层民众心中,中央权威尚显不足。
此刻,领导者的身先士卒至关重要,须对基层民众展开系统训练,积极巩固中央的权威地位。在此领域,教员投入了极大的精力与心血。
张国焘缺乏革命意识,因此滋生出军阀主义的观念。由于中央的权威未能真正在红四方面军中扎根生长,导致出现了自立中央的局面。
自中央红军抵达陕北以来,无论是徐海东主动放弃军权,抑或是慷慨捐献五千银元,无不体现出对中央整饬纪律的全力支持,以及对中央权威的坚定服从。
特别是在张国焘南下的风波之后,徐海东对党中央的拥护显得尤为鲜明,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教员深感认同与感动,一生铭记。
尤其是在革命遭受重大挫折之际,徐海东对中央的坚定支持,堪称典范,其事迹犹如一面激励人心的旗帜,引领着众人前行。
恰如南宋初创之际,朝廷对军队的管控尚显乏力,岳飞对朝廷命令的恪守,令宋高宗赵构欣喜不已,赞不绝口。朕喜将军尊朝廷。
在明朝开疆拓土之际,名将常遇春以勇猛著称,却亦嗜杀成性。太祖朱元璋深知此节,便对常遇春叮嘱道:“攻克城池,不宜过多杀戮。”常遇春在攻占赣州后,果真遵命未滥杀无辜。朱元璋闻之,喜悦不已,特地亲笔写信予以常遇春嘉奖。
朱元璋之所以“欣然”,恐怕不仅是因为常遇春未滥杀无辜,更重要的是,常遇春坚决遵循了朱元璋的指示,对南京朝廷保持了尊重和顺从的态度。
若统帅听从朝廷的号令,朝廷的威信自然得以确立。
徐海东献出金钱以换取兵权,这一举动令教员铭记终生。其背后的原因,在于徐海东始终秉持着对中央的尊崇与忠诚。他们是同志。
此事本身,便足以使徐海东获得大将军的封号,实乃绰绰有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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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36年,徐海东凭借在东北军所积累的丰富经验,成功指挥红15军团大败东北军两个师和一个旅,极大地削弱了东北军的战斗士气,使得张学良对红军的“围剿”前景深感悲观。
随着地下工作的稳步推进,西安事变的爆发亦随之而来。
然而,步入抗日战争阶段,徐海东的军事贡献相对减少。至1940年,他的健康状况急转直下,肺部严重肿胀,卧床时仅覆盖薄被便鲜血淋漓。无奈之下,他只得在床上安置一铁架,以支撑被子。
教师向徐海东发出了一封电报,嘱其“安心疗养,世事勿忧”,自那以后,他便淡出了军事领域。
纵然军史上留下了些许遗憾,然而在人生旅途中,徐海东却并不感到遗憾。
鲜少有人能在短暂的一生中,璀璨于浩瀚的史册,更别提在短短数年时光里,于历史的长河中留下深刻痕迹,古今中外,仅陈庆之、王玄策、霍去病等寥寥数人能称得上是。
1934至1935年间,徐海东的所作所为,已足以在共和国的辉煌史册上镌刻下他的名字。或许千年之后,徐海东的传奇故事仍将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干部。
这份辉煌成就的取得,既得益于时代的赐予良机,亦离不开个人不懈的奋斗与付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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